19 April 2006

爱尔兰的作家

出发到爱尔兰的首都——都柏林之前,像以往的出游一样,我先读了一些资料,好让自己对当地的风土人情、历史背景有一点了解。

读着、读着,目光被其中一个小标题吸引了——文学世界。原来早在文字出现之前,爱尔兰已经有着悠久的说故事传统,爱尔兰作家也是举世闻名的。萧伯纳 (George Bernard Shaw, 1856-1950)、威廉·巴特勒·叶芝 (William Butler Yeats, 1865-1939)、塞缪尔·贝克特 (Samuel Beckett, 1906-1989) 和谢默斯·希尼 (Séamus Heaney, 1939- ) 更分别在1925年、1923年、1969年和1995年获得诺贝尔文学奖。另外,还有奥斯卡·王尔德 (Oscar Wilde, 1854-1900)、詹姆斯·乔伊斯 (James Joyce, 1882-1941) 等掷地有声的作家也和爱尔兰有一定的渊源。

爱尔兰不管是从人口或是面积来说,都只是一个小小的国家,可是竟然对世界文学的贡献如此显著,我不油然地对都柏林之行多了几分期待。

终于踏足都柏林了。

甫进入机场,就看见贝克特了。今年是他的百岁冥诞,爱尔兰人怎不会为他大事庆祝呢?除了机场可以看见海报,街上的灯柱也挂着布条。走在都柏林的热闹大街——O’Connell Street上,一瞥眼看见乔伊斯就伫立在其中一个街口,观察着来往的人群,仿佛要为都柏林再写一部《尤利西斯》。除了海报、布条与塑像,爱尔兰的作家也出现在地砖上。一不小心,就会错过了它。走在这样的城市,仿佛随时都会和著名作家擦身而过……

即使到公园里去休憩,也有作家做伴。王尔德就斜躺在梅里恩广场 (Merrion Square) 的一块大石上。看他那一幅优哉游哉的潇模样,很难把他和悲惨的《快乐王子》联想起来。圣·帕特里克公园 (St Patrick’s Park) 里更有一堵墙,陈列了爱尔兰一些杰出的作家,表扬他们以爱尔兰之名,为欧洲以至于世界的文学作出了贡献。

如今,很多游客因为向往爱尔兰的活力而前来,不少游客也陶醉于爱尔兰的民族与现代音乐,一些游客则钟情于爱尔兰的山水。作家虽然不是爱尔兰旅游业的卖点,但是在文学这一领域,爱尔兰作家却是没有人可以忽视的。

走在春天的都柏林,花朵与作家互相辉映。春天的花朵争妍斗丽,为都柏林的景观增添几分姿色;爱尔兰的作家积极创作,为文学的天空上绚丽的云彩。

刊登于2006年8月号《小作家》第31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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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8 April 2006

沉浸在音乐的酒吧

音乐与酒吧是爱尔兰人引以为傲的“国粹”。因此,来到都柏林,不能免俗地要到酒吧去泡一泡。

我们去的酒吧是外观缤纷、挂满各国旗帜的Oliver St. John Gogarty。它不仅有酒吧,也有餐馆,还有旅舍。酒吧还分成现代音乐酒吧和传统音乐酒吧呢!不再年少的我们选了传统爱尔兰音乐酒吧。

上楼之际,已经可以听见从酒吧里传出来的轻快音乐和浑厚歌声。酒吧里,从十多岁的黄毛小子和丫头到五六十岁的银发一族都有。同行的友伴说,酒吧对于爱尔兰人,就像kopi tiam 对于我们。真贴切的类比。

轻快的音乐停止了。歌手成了司仪,他说,有三个人会为大家表演爱尔兰民族舞蹈。两个少男和一个少女走到了舞池。他们随着节奏越来越快的音乐起舞。变化快速的舞步,让我们看傻了眼。只是略略知道和苏格兰的土风舞——凯利 (Ceilidh) 有些相似,可是又不全然一样。

一曲完毕,当歌手兼司仪向他们道谢时,我们才发现原来他们也是酒吧的顾客。酒吧果真是卧虎藏龙之地啊!爱尔兰盛产能歌善舞的歌手和乐队,酒吧恐怕功不可没。

看着横笛 (flute) 手轻盈盈地吹着横笛,音符随着他的巧手流泻起伏。我想,曾几何时,我也有这样的能力啊?相当久远的日子了。初中、高中、大学先修班与课本、参考书、课外书为伍之余,竖笛 (clarinet) 也点缀了我的日子。念大学时,也曾回母校玩一玩。后来,不知怎的,就再也不碰乐器了。

思绪被坐在对面的中年女人的一句话打断。“That’s why we’re here to settle the problem.”呵呵,酒吧还是伴侣吵嘴的地方。酒吧果然很像咖啡店。

十年相伴的日子,就这样嘎然而止……是否该重拾竖笛呢?应该不可能了。手指僵硬了,日子也忙碌了,想要的也太多了。或许等我像台前的演奏者一样老的时候吧!

十一点钟,小提琴手下班了。歌手、横笛手和他一同点数当晚的小费。是的,就是在众目睽睽之下点算、分钱。要是要华人这么做,我们一定会羞得连耳根子都红了。

十一点半,音乐再次响起,人们再次边哼唱民歌,边起舞。为什么爱尔兰人的传统可以如此融入他们的生活,而我们的传统却往往只是台上精湛的演出?

我坐在酒吧里,品味爱尔兰的音乐与啤酒之余,也让爱尔兰人的生活飘入脑海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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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7 April 2006

看,都柏林之门


从都柏林机场乘巴士进入市区,沿途的风景似曾相识。石灰石与三合土筑成的平房和排房,跟格拉斯哥的房子大同小异。没有阿姆斯特丹的别致,也没有赫尔辛基的新颖,更没有巴黎和伦敦的皇城气派。或许是爱尔兰人和苏格兰人因为地缘的关系,所以建筑风格也一样吧!我如此告诉自己。

后来,在旅游中心看见了以门为主题的明信片——Doors in Dublin。我才发现原来都柏林的建筑物的特别之处在门。回想路上所见,果然,房子上的门和格拉斯哥的门是不一样的。伦敦、巴黎、阿姆斯特丹和赫尔辛基也没有这样子的门。

门的颜色是鲜艳的,有的门上还有别致的门环,狮子、人面是常见的图案。上面的部分则多是个半圆形的气窗,气窗上有铁枝拼成的图案,煞是好看。这样的建筑风格被称为乔治风格 (Georgian style)。乔治风格之门散落在都柏林的大街小巷,往往走着、逛着,就会发现一扇别致的门。然而,梅里恩广场 (Merrion Square) 附近的建筑物却最好地展现乔治风格。

从耀眼的红、黄、蓝、绿,到平实的黑、白、褐,每一扇门仿佛都在诉说自己的历史和门后之人的故事。我相信,每一扇门的背后都有一则故事。对于其他人来说,或许那是微不足道的故事,但是对于故事的主人公或主人公的后人,它却是意义非凡的。

都柏林之门,从十八世纪开始,代代相传,塑造都柏林与欧洲其他城市不同的面容,给人留下无尽的想象空间。走过了一扇又一扇的乔治风格之门,我的脑海忙碌异常。这是一个画家的窝;门后住了一个萨士风手;嗯,这家的祖先是个作家……

看过了都柏林之门,我知道每一座城市都有她的特别之处。













刊登于2006年10月10日《风采·天涯海角之玩家镜头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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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6 April 2006

时光的风情













甫进入都柏林的市区,就能感受到这一座城市的活力。

许是城中多了不少像我们般趁假期来游玩的旅客,熙来攘往的游人带给这一座城市源源不绝的活力。也或许是爱尔兰年轻的人口,让这一座拥有千多年历史的城市如少女般活泼、动人。

都柏林的活力与她的古老建筑物却是紧密地融合在一起。建筑物上的老钟,更是城中亮丽的点缀。都柏林之钟,不像欧洲大多数城市的钟般高挂在钟楼之上;它们只是挂在商店的门口或建筑物的墙上,甚至是大街的柱子之上。

是因为这一个贫穷的国家没有多余的钱来建钟楼?呵,我还真过分!如此歧视爱尔兰。然而,在大街上挂上一个又一个的钟,确实是因为当年并非人人可以拥有手表啊!

红色、蓝色、绿色、黑色、白色;简单的圆形、镶在有雕饰的板上、制成三个钟面的小箱子、由人物的造型托着……钟的主人似乎要通过平凡的记时工具来展现他们不平凡的心思。

都柏林之钟,不仅仅是报时之钟。滴答滴答的当儿,它们提醒人们时间的流逝,也告诉众人它们的主人从事什么行业。见证城中的历史,也宣传商店的产品,是都柏林之钟与众不同的地方。

走过都柏林,我看了她的时光风情。如果说世界是一本书,如今我又多阅读了一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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